海棠书屋/通汇合约/ (29-31)临别赠言:喜欢一个,亲另一个,G的是另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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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1)临别赠言:喜欢一个,亲另一个,G的是另另一个

    29“池景川!怎么你也是个疯的?他一个帮派流氓头子,你找死啊你打得过……过……才……”沈煜声音渐消,只看着池景川收臂拢身闪过锦鸣抢先一拳,侧抬膝盖直撞对方肋下,两个人没等他那句打得过才怪说完,已经互换几个轻重对击,看着谁也没占太大便宜,也没落被动下风。眼盯着焦灼战局,顺外圈摸到耀东城身边,手拍他胳膊上:“你怎么上的他?”耀东城可没心思管这个,插不上手的焦躁,又怕人分神不敢大声:“哎,景川,哎,踢到……那是踢到什么地方了?”池景川被一拳岌岌开在肩上,后躲时不忘踹在对方膝下让他无法跟上,暂时拉开的距离,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停手对峙。沈煜眼睛闪了下,在场人都能听清的音量:“东城!流氓身上可都带枪,景川他危——”话音未落,耀东城已快到不可思议抢到池景川身前挡住,对锦鸣道:“跟他没关系!”锦鸣抹了把嘴边的血:“真他妈弱智,我枪能过机场安检么?”池景川看着挺在他身前的人,又转眼扫过冲他吐舌头的沈煜,冷淡道:“鱼还在后备箱。”耀东城啊了一声:“我也是下来拿鱼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分得清主次先看向锦鸣,挑眉得意道,“早过一分钟了吧?我可还好好站着,你没说不准外援,但可说了不再找沈煜。”锦鸣面容霎时僵硬,眼睛看向沈煜,像失了重心的陀螺慌张找寻支点。耀东城又松缓了语气:“所以话不要随便乱说。你再不见他是什么意思?玩完就跑?我认识沈煜这个废物这么久,还第一次听他说喜欢谁,也是头一遭知道,他这个死不吃亏的,居然还肯让别人在上面。”“话不要乱说?”池景川讥诮反问一句,转身自顾走向公寓楼入口。“你刚才是不是被打到肋骨了?让我看看”,耀东城亦步亦趋跟上去,忙里偷闲回头冲两人,“什么事回我屋再说,公共场合要是被人报警聚众斗殴了,警察问打架原因多他妈尴尬。对了记得拿上鱼。哎,景川,你等等我。”耀东城从906哼着小曲回去905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进门看见锦鸣就横眉冷对:“他就一个银行职员,你下那么重手?你们道上混的不都最讲规矩么?”冰袋敷在嘴边,张腿坐在沙发里的锦鸣抬眼:“那个人,不可能。”“不好意思伤你自尊,但他就是我家正式员工,手续齐全,都不能随便辞退那种。”“泥潭里滚过的,都洗不干净”,锦鸣冷声道,“你跟沈煜这些吃白米饭长大的少爷,知道离远点保命就够了。”“行吧行吧,他副业在拳馆里当教练,你打不赢也不用这么费劲找补”,耀东城不以为然,“也没见你愿意离沈煜远点。”锦鸣已经懒得看他,自顾低声:“而且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给耀东城说急了:“似曾相识那是一见钟情的预兆!你他妈能不能对沈煜专一点?”冰袋已经从伤处移到头上,锦鸣突然觉得自己身处一个从未涉足的地方,幼儿园。他站起身,瞥了一眼旁边歪斜坐着的沈煜:“愿意留就留,记得说过的话。”沈煜利落跳起身扑他背上,勾住脖颈张腿夹住腰身,笑嘻嘻道:“不是说好了车震?背我呗。东城你睡可别等我,锦哥那体力,外面日出了里面也不一定日出。”“沈煜你他妈要点脸行么?”“你追那个小点心要脸了?我至少有的吃,你就饿到哪儿都软吧。”锦鸣面无表情片刻,手臂向后托了把沈煜,开门出去,走进电梯,金属壁上映着两人模糊不清却亲密无间的身影。“你要什么?”“想要你啊”,沈煜嘴唇抿在他耳根,“想你操到我哭,越哭你插得越狠最好,怎么爽怎么来,就付个嫖资,帮我查查那个小硬茬的底细,这对你都不算事儿。”一周后,耀东城分行考核后回家,跟池景川说着晚上吃什么,对方关门后脸上笑意还没褪,转身进屋就看见锦鸣跟沈煜两个人齐齐看他,茶几上资料推到面前。“他原本名字叫池影,出国前改成池景川,抹掉了少管所案底,十三岁,持械抢劫金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三岁?”耀东城只觉得滑稽,“那么小能干什么?”沈煜点上烟,面色少有的凝重认真:“为了让同伙跑,拿刀切断了追出来的保安半边喉管。”锦鸣接过话:“我说好像见过,是对那个新闻还有印象,那时候我刚接手家里事务,耀家店面被抢,这在当时的锦帮,是头等大事。”耀东城拼凑着逻辑和字句:“你说,他抢的,我家?”“对,那让他被抓,在少管所呆了四年,那个地方后来,也被曝出……一些事”,沈煜一闪而过的不忍,立刻转移话题,“你说他现在进你家银行,在你身边工作,这些完全是巧合?怎么可能?”耀东城没再说话,带着难以置信坐下翻看所有资料,在北美留学经历那里,除了最后的D大,还赫然有T大的两年在列。而T大,正是当时他插科打诨念了不到一年就退学回国的名牌学府,他离开不到两个月,池景川就入学。如果那时留下,十九岁,他就能跟池景川在同一所校园里行走,有多大概率,会遇见,看到,跟六年后一样的见到他世界就熄灭再复明。沈煜见他呆愣的样子,扫一眼纸张,就知道他想什么,顿了顿说道:“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神通广大到能被T大破格录取,两年后更转进了超一流的D大。”“你们——挖他过去干什么?”耀东城脸色苍白,“那是他的隐私,他不想说或者被人知道又怎么样?他在这边学历又没掺假,凭自己走到现在,他对工作比他的命还认真!他从来没刻意接近过我,都是我在纠缠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煜气笑了:“耀东城,你不止跟他睡过,现在还就住在他对面!有些人步步为营算计你,还提前通知你一声么?”“他图什么?”“还能图什么?不是钱,还能是你?”沈煜掐了烟,扼上他手腕,一字一字道,“能不能就收一收你的天真和自欺欺人!我看不了你一辈子,你得自己学着防备那些别有用心的!”耀东城固执摇头,眼神寸步不让:“比起这些,我更愿意信我自己,池景川他不会害我。”沈煜倒抽口气,抬手盖上额头眉眼,半晌才放下又点上根烟,转过笔记本电脑屏幕:“自己看吧,上周五趁你们去分行,我过去放的摄像头。”耀东城几乎当场炸开:“你在他那里放什么?你明知道我最他妈恨那些下三滥的玩意儿!”沈煜一脸看似满不在乎的冷漠:“我知道,但顾不上了,都给你截好了,一周你在他那里学四天,他趁各种空隙,不知道偷摸操作了什么。”看见图像里,前一秒还安定坐他对面的人,在他出门瞬间就像尾灵活的鱼滑动,娴熟操作起鼠标键盘,数据迅速翻准。耀东城一动不动,耳朵里似乎嗡响着接连不断的电话铃声,监察科机械的核对声音:耀总是你又进入——他其实根本听不懂后面繁杂的术语称谓,却会斩钉截铁毫无怀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操作错了,对不起,我还在学。池景川醒来时,后脑还有被偷袭的突跳钝痛,本能想去摸一下,双手禁锢在头顶的冰冷金属声让视线逐渐清晰。“你新买的床?”他看向耀东城,胳膊试着挣下手铐和床头拇指粗的铁架,松懈了紧绷的身体淡淡道,“挺结实的。”30“怪不得一早就预判要被轮”,沈煜手臂抱在身前,“你是想我夸你算无遗策,还是恭喜你得偿所愿?”吊手平躺的男人,身上是工作正装,熨贴严谨,冷淡勾出的线条,像古乐琴弦,让人想拨弄又不敢肆意伸手。“说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沈煜上前一步,眼睛微眯,“不过我是想先堵上你上下两张嘴,人都在床上了,不让我们爽个三五次,多没意思啊。”池景川侧脸视线对上,面容泛笑,吐字清晰:“你来。”森冷寒意迸射,让沈煜不假思索拉过锦鸣,像持起块防弹钢板挡在身前,在人耳边煽风点火:“锦哥,你先来。”锦鸣脸色沉黑看向他:“你说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他啊”,沈煜一脸理所当然,“你能听沈君霖的来上我,怎么就不能听我的去上他?沈君霖给你多少好处,我出双倍总行了吧?”锦鸣目色一滞,脸颊咬肌轻微抽动。“别闹了”,耀东城突然出声,语气平和,“没你们的事,出去让我跟他说。”“谁跟你闹?你他妈就不长记性,之前酒店被下药仙人跳,就是你轻信什么走投无路求你救命,早跟你说过别给那些出来卖的好脸色,不然你老实去相亲结婚,没那些网上疯传的多人动作片,就不会来这个鬼地方再被坑一次!”“你闭嘴!我早说了,不会跟老头子安排的人结婚。”沈煜冷笑,指了指床上:“那你打算跟谁结?跟这个耍你玩的?就因为他很主动献身给你了很有诚意是不是?用你那崭新的脑子想想,他这门清的路数像是第一次使么?”声音像烧干的高压锅:“我最后说一次,你们出去。”沈煜眼睛垂了垂,态度软下来:“东城,我怕你——”耀东城笑了下:“我再蠢,也知道限度,什么事不能干,杀人分尸什么的,我也没那个技术。”卧室面积并不大,椅子拉到床边,耀东城坐下,床架铁条深压进膝盖里,他前倾身体,仔细打量池景川五官面容,慢慢说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到现在,还是有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我觉得你对我,跟对其他所有人,态度都不同,其实应该也没错,我肯定是你这次做事唯一的突破口,不然你不会愿意跟我牵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我做事,只顾自己高兴和力所能及,都不是你需要的,你接受,是因为拒绝起来更麻烦。”“我不知道你具体做了什么,你肯定是懒得说,就算你说,我能不能听得懂还不一定。”“我这两天都没来找过你,你都不觉得不对劲么?你学历履历都那么好,这种铤而走险的一锤子买卖,真的比你安安稳稳工作赚得更多?”“耀东城”,池景川终于开口,“你到底要说什么?”“你做的事,是会被判刑那种还是——”“法律我不精通”,池景川淡淡道,“但事情性质,涉及金额,必然是刑事案件,能争取十到十五年,律师一定是北美顶级。”耀东城近似孤注一掷的急切:“你就告诉我,你还能回头么?要是我家还压得住,我可以去求我爸,我可以这辈子都只再求他这一件事。”池景川脸上明显看得出烦躁和讥讽,直截了当:“不能。”耀东城怔了片刻,舒了口气:“那你走吧……这两天,我能套的现金都套了,二十四万,不知道够你去哪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垂脸,手指蜷成一团,声音低到尘埃里:“以后,是不是没可能,再见你了?”他没看见,池景川表情里,前所未有,闪过类似咒骂的烦闷,随后是哗啦一声,手铐打开脱落,乒乓砸着床头铁架掉在地上。耀东城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人拎着衣领提起来,池景川向来冷淡眼眸,似笑非笑对上他:“耀总,以后绑人记着全身扒光了,你不知道人都随身带什么。”“你——”耀东城一挣扎,被向后按在墙上。池景川手向下摸在他腿上,只是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已经将手机掏出来,逼到他眼前:“打电话,给李行长。”“李叔?他是你们的人?不可能,他跟我爸认识三十年。”“打。”池景川打断。电话两声接通,耀东城嗡声喊了句李叔,拿电话的手被池景川拉过去,点开扬声器。“李行长,耀总把我绑了。”李培文那头正不知道怎么接,池景川继续道:“他很警觉,抓到我盗用权限,以为我在犯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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