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恩将仇报/ 第6章 染血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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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染血亵衣

    元疏出门迎接洛霓君,略带好奇地打量着那人,自从他接受了这个人被宗门当作公用炉鼎的事实后,便极少能正视他了,从前一面之缘产生的仰慕不可避免地变成俯瞰般的审视,那张惊艳众生的面庞被多少人把玩过?他在多少人身下承欢?元疏看着他走近,谦卑地躬身行礼,称师叔好。“你如何出来了?”穆含星出门后仍带着些被人打扰的烦闷,说话也极不耐烦。“闲来无事,下山走走。”洛霓君穿着一件紫黑的松散外袍,瘦削的肉身撑不起那件昂贵华服,腰带垂下的部分在那人腿间轻晃,更是衬得人瘦腰臀翘,风流透骨,他张开嘴说话,嗓音魅惑低沉,沙哑的意味让听者不自觉猜想他来之前在做什么,“来看看我的好大徒儿怎么样了。”洛霓君缓步走到元疏面前,元疏便越发低下了头颅,眼见着洛霓君挂在腰间的深色剑鞘底部似有若无的水痕,镶嵌其上的深蓝宝石与图纹融合成一只只栩栩如生的玄鸟花纹,盘旋其上,撞在洛霓君腿边,与袍子上染就的同款花纹相称。两者皆是他的所有,自不必言。水灵根的炉鼎用起来想必是极上乘的,元疏神思荡漾了片刻,将头压得更低了。“你不能来我这里,你在给我惹麻烦!”穆含星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他高扬着头颅全不躲闪,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不除去鼎纹,谁都知道你在哪。”“不会的……元稹坚,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洛霓君抓着元疏的下巴,笑着与他对视,他的一只手伸进外袍中,将衣领拉下,把中衣的系带解开,露出他苍白精瘦的胸膛和染血的亵衣,他放开了元疏,伸手指着左侧腹部上血肉模糊的巨大创口,解释道,“在这里恢复正常前,没人知道我在哪。”元疏尚且沉浸在直视那张尊贵面容的震撼中,见那人低头,垂下的眼皮遮住了墨黑深邃的瞳孔,便也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动作去端详洛霓君的腹部。熟悉的腹部创口流出深红发黑的血浆,隐约能透过血痂见到肌肉跳动时喷出鲜血的壮观场面,元疏看着,便想到自己昨日的伤口来,想到被人摸着金丹的酸麻刺激,他冷不防嘴角抽搐了一下,咬牙忍耐才止住了笑意。“师叔挖得不深,不曾伤到经脉。”元疏抬起头叹了口气,后退两步,笑着对洛霓君说话,“但伤口总有愈合的日子,请师叔细纠内里,寻了法子彻底绝了炉鼎之体才好。”“……也不妨事,究竟如何,还得看我造化,也不是一时一刻能完成的,”洛霓君浅笑着摸了一把元疏的脸,转身想要进入房间,却被门口的灵力阵阻拦了去路,他轻轻摸着穆含星布置的粗略障碍,伸出的手指持续往外冒着血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像个疯子在用手磨刀一般。元疏好奇地上前,将那阵法打散,他来时没有这样的东西,穆含星何时弄出来的?他上前两步,转头看着身后两人,招呼他们入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月竟也开始研究阵法了,你从前睡树上也不说什么,如今却在这破房子外头设了障眼的阵法,不许看也不许碰的,可是有什么为师不知道的珍宝藏着,怕别人偷走了吗?”洛霓君走进屋,丝毫不为屋内的简陋惊讶,安然悠闲地坐下,将腰间那把精美至极的配剑放在桌上。“你犯下大错,本就该反省,你如今莫说废话,且去断了炉鼎之体再来。”穆含星闻言,神色越发恼怒,好似又回想起这个人给他带来的全部耻辱。洛霓君无所谓似地笑了笑,他一手撑在桌上,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两人,朝着元疏招了招手,眼见那人走到他面前,伸手捂住他的手腕,道,“我正为此而来……啊,今日我左思右想,怎好将这该死的炉鼎体毁去呢?唉,这么多年来,我即便搜罗了各路功法,未曾想到过这一路巧妙法子,用一人之力,竟能扭转天地真气,将一个资质不甚高明的弟子体内经脉修补,竟只需要阴阳相交即可,如何玄妙呢!”元疏看着洛霓君那双满含风情的丹凤眼,皱眉摇头,大声道,“师叔,莫以为我为修补经脉才肯帮你,师叔当年林间指点我一二句,您虽不觉什么,我却常记在心中,这些年虽是闭关修行,却无甚长进,每每丹田空虚时,我常想起您,那时我说的话句句是真:您就是仙鹤,就是要游云罗、访帝乡,您的命就是比那些弟子高贵,要我说,太上不该罚您,您有错自有心魔来罚,何必他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穆含星闻言,抿着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洛霓君看着他,眼中情义渐逝,坐正后冷着脸说话,“我没有问你这个,我是在要求你帮我!你的经脉还是他帮你冲开,你那副身子却能顺便帮我做事——我要采补你,你的灵气进入我体内,我可以试着破了身上这该死的炉鼎循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穆含星闻言,张嘴呢喃时拼命摇头。元疏转头看着他,疑惑道,“采补我?我的灵力甚至不能自给,如何给您采补?”洛霓君双手手指交叉着握住,仰头骄傲地抬起头颅,道,“入一行爱一行,炉鼎修行之事,我已尽明了,其中奥妙一时不好解释,你只管与我双修,待日后脱困,我再与你一一说明便是。”穆含星走上前,抓着元疏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对着洛霓君道,“你龌龊肮脏,别骗他同你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你继续用我给的剑,继续练我教的功法?你又是什么东西!”洛霓君闻言沉默片刻,继而忽然变了脸色,对两人怒目而视,扶着桌沿坐起来,压着嗓子低声吼叫,“没我救你,你也配活到现在,也配瞧不起我?”“哼!你……”元疏见穆含星额上青筋暴突,忙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微微摇头,转身对洛霓君说话,“你们师徒怎好这般唇枪舌战的?师叔既然有法破局,真万幸不足言其妙!”“你帮他说话?你被他伺候得舒服了吧……”洛霓君说着说着便止住了声音,垂眸抓起桌上宝剑,对他点点头,“你同意了?那便同我来。”“怎好同他去?他不知还有什么……”穆含星于是皱眉拉着元疏的手,摇头劝阻。“元稹坚,你当初说的什么?你说钦慕我,要我重做万人敬仰的长老,你连这些事都不肯做,如何助我?”穆含星走出几步,闻言便怒而转身,压着嗓音笑道,“成大事者,岂能惜身?”元疏闻言,淡然点头,他将穆含星的手推开,郑重说话,“师叔说的有理,你要成全美名,我要弥补经脉,皆从师叔身上起,怎好不顺从他?你等着我,我很快便回来。”穆含星皱眉看着他,大不自在地呢喃道,“……我都不曾,你,你说……你不愿意的话……”元疏闻言,浅笑着挑眉,他从容地点了点头,跟着洛霓君出门去。洛霓君神色微怒地盯着两人,眼见元疏走出,立时换了副面孔,率先甩袖而出,两人一路往北走,元疏抬头便能看见洛霓君的舞鹤堂居于白云之中,从下仰望,真如仙宫一般。“那可是个好地方,若我重获尊位,当分你一室。”元疏闻言回头,见洛霓君倒着走在他面前,也与他一道盯着山顶的宫殿,面露怀念神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看着山中大风将他衣袖吹起,身姿玉立,只是太单薄;纷乱的碎发打在他的脸上,将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容勾勒出动人的轮廓,他惊叹一声,自愧不如。洛霓君于是低下头与他对视,两人沉默着走完了剩下的路,元疏见着了熟悉的十块上等灵石和简易障眼法,缓步走近阵法内,眼前显出一栋古朴的合院小屋,栏杆内的露天花园中甚至顽强地存活着几排松菊、牡丹。“这是我未做长老前住的地方,穆含星也来过,他以前不高兴了便不肯进屋,非得睡在树上。我一时念旧,不曾将此地毁去。”洛霓君推门而入,将房中门窗尽皆打开,元疏看着熟悉的一厅二室的屋内布局与不曾见过的字画装点,了然点头。洛霓君推开左边一扇门,转头示意元疏入内,屋内装饰典雅可爱,三面墙壁上皆悬挂画卷,屋内还有内门,门旁摆一张无架雕花床榻,榻上散放着三两颗兽丹滚珠,灵兽残留魂魄在其中鸣叫,稍一摇晃便得回应。元疏取来一个把玩,兽丹浑圆通透,有他拳头大小,肉眼可见其中有一只三尾狸猫的魂魄,随他摇晃而轻轻发出低沉鸣叫。元疏见着便轻声笑了起来,被洛霓君从身后抱住,那人的双手覆盖在他手上,柔声道,“稹坚莫玩了,早些做正事吧。”元疏听得脸上一红,稍稍迟疑,刚要开口便听得洛霓君对他说话,“我不曾用过前端,你大可以安心。”“不,不是,我自有洁身护体之功,并不担心这个……”“你守贞的功法倒是多的很!连我都不知道!”洛霓君闻言,极快地出声打断,他的神情不复方才的庄重自持,眼中颇有些阴翳,见元疏欲言又止,也不等他开口,冷笑着将外袍脱去,低头坐在床边,顾自呢喃道,“太上将我经脉禁锢,不许我重修金丹,他留下的禁制极好破,我不过倒流些灵力便能实现,只是他再来便会再加上……你的身子本就是要大改的,便借借我一用,助我破开禁制、重塑经脉吧。”元疏听出了画外音,是说此事过后对他修为大不善,不免萌生退意。洛霓君抬眸盯着他,脱了中衣却不肯继续脱了,将一层单薄亵衣遮掩伤口和血痕,元疏望过去,见他下身修长白皙双腿上亦是鲜血直流,见了这样场面,元疏被那人修长身段激起的欲火少顷便消弭殆尽,赶忙收敛心神,将洁身守贞的功法催动,漠然脱了衣服。洛霓君见状笑了笑,一手就着鲜血抚摸性器,两眼盯着元疏,笑道,“好人,坐我身上来,万事有我,倒不用你费力。”元疏将衣物摆在地上,赤裸身子缓步走到洛霓君面前,见他双腿上已是交错勾连着数条血痕了,万般嫌弃,又不得不皱眉上前,只能心中默念清心咒,曲着膝盖压下去,被那人挺立的阳器顶着股缝划过,难耐地叹了口气,觉得静心的功法将要把自己灵力吸干,丹田中干涩一片,十分难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霓君染血的双手一摸上元疏细嫩的皮肤便被激起了欲望,他粗喘着按上那人洁白顺滑的后背,手指曲起,染血画出点点斑驳红印,他低头在元疏肩头上咬一口,似乎能从皮肉上尝出味道来,叹道,“这便是贞洁道士的味道吗?山门中少有你这样的人。”元疏闻言一乐,忙自夸道,“那是自然,我也知道自己根骨不如别人,清修多年,练成这一身至洁肉身,便是要出人头地的。”“好极了,好极了!正配给我享用……”洛霓君大笑起来,重又将元疏抱起,将屌调整位置,使两人性器相抵,一手摸着按揉,另一手顺着脊背往下探,将元疏后庭上褶皱揉弄一番后,便伸着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刚伸进去,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的日日夜夜,不得不皱眉凝神,勉强散去过往阴翳,他才抬眸苦涩地看着元疏,指望清纯的可人能安慰自己,却只见到那人虽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上,却面无表情地转头盯着窗外,好似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般。洛霓君顺他视线,看见窗外随风摇曳的牡丹花,便想到自己从前的风光来了,不觉大为恼怒,他咬牙忍耐片刻,手指在穴中抽插顶弄,直弄到他手腕酸痛,身上坐着的人呼吸自如,完全不为所动。他心中若有所思,盯着随他动作在眼前摇晃跳动的紧实乳肉,前倾着身子将其含在嘴中。随他舔弄,元疏乳尖渐渐凸起,他便学着从前自己得以爽利的法子调弄那处软肉,直吮到其上津水粘连,牙印遍布,不曾听见元疏叫唤一句。他仰头去看那人时,正瞧见元疏也在低头看他,那人神情淡漠,一手靠在他肩上,见他停了吮咬,浅笑着挺腰凑上来,将一颗已然红透的乳尖顶在他的唇瓣上。洛霓君盯着他,极快地抽出插在他后穴的手指,掐着那人的腰身抱起,将自己傲然挺立的性器兀地插入,直搅黄龙,穴中柔嫩紧实的肠肉将他的性器裹紧嵌牢,洛霓君被他夹得脸红粗喘,胸腔里心脏狂跳不止,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将元疏抬起放下,被穴中紧致刺激得眼前泛起金星,顾自痉挛一阵,竟是不敢多动了。“仙君何不施法?”洛霓君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忙抬头去看,果然见着元疏唇瓣微动,似有所言,他迷茫地揉了揉他的奶子,前倾着靠上去,觉十分舒适,抬头盯着元疏,更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了。“仙君,施法采补我,你还在等什么?”元疏见他不动,嫌弃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低声道,“你不是要用配剑中残余的灵力采补我吗?快动手啊!”洛霓君闻言若有所悟,伸手将身边的配剑举起,剑中灵力流动,传来涓涓水声,他忽地慌乱起来,一手握在元疏腰间,一面吸收他的灵力,一面将体内炉鼎法阵揉乱后塞进他的体内。这套流程他已预先演练过多次了,洛霓君放松下来后漫不尽心地打量元疏,见他淡然的神色终于因为异物入体稍有改变,那双浓厚弯曲的眉毛兀地皱起,嫣红唇瓣间溢出阵阵呻吟,洛霓君听他动静便越发亢奋起来,将人顶起放下间学着他喊叫,神色舒展,愉悦至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我肏得你爽吗,啊?把你肏开了吧,怎么好呢?是不是离不开了?”洛霓君说着说着越发头晕,知道是顶弄时候失血过多导致的,生怕自己将法术弄得不可收拾,将元疏弄坏了就更不妥了,急忙稳定心神,从对面所剩不多的灵力中榨取剩余,匆忙绝了张天师留在身上的法术痕迹,这才放下心来,顶胯释放,将精液尽数射在元疏体内。洛霓君粗喘着抓了一把头发,眼见元疏失神地跪倒在他身上,忙笑着将人拉过,伸着舌头舔吻亵玩,将元疏弄得津液不能止,他止了攻势后还得吐着舌头挽留,洛霓君看着喜欢,重又凑上去亲吻,直弄到元疏回神,呻吟着将他推开,两人才算完了此节。“痛,好痛啊!”元疏从洛霓君屌上下来,捂着腹部哀嚎。其穴中预先制备的屏障将精液尽数排出,出来便如一个倒扣的圆底酒杯一般,过片刻才化作无形,精液顺势而下,落在洛霓君腿间。洛霓君在他起身时瞥见元疏穴中干涩,只穴口被磨得通红,内里倒不甚跳动,不过须臾,已收拢闭合。他挑眉思索,心中思绪万千。元疏捂着腹部站起,忍不住闭眼感受丹田中的酸涩疼痛,太上的灵力在他腹中徘徊冲撞,随他金丹中小口散去不少,却也有大量汇入经脉,让他浑身难受。他本想去捡起地上衣衫,又被体内灵力冲撞地头晕眼花,兀地跪倒在地上,耳边阵阵轰鸣。过许久,被弄乱的炉鼎阵法紊乱,不能在元疏体内循环运转,也无灵力后继,这才逐渐散去,元疏满身热汗地坐在地上,颤抖的双手这才勉强拾起自己的衣物。“元稹坚,这是你自己要来的,可不能记恨我,”洛霓君除去炉鼎体后大喜,将配剑剩余灵力尽数聚集在脊梁中,先是治愈了腹部创伤,这才有功夫来看元疏。他伸手去探那人的脉搏,知他金丹破损非常,将不能用,越发高兴,道,“正要为你换个新的金丹来用,正巧你的便完全不能用了……有你做先,我日后补丹,当万无一失矣!”元疏闻言粗喘着转头看去,见一张隽朗的面孔笑着看他,点头呢喃道,“师叔用功吧,全仰仗你了。”洛霓君满面红光,低头拍在元疏肩上,笑道,“你的恩情我不会忘,日后必然报答,你且去找穆含星,让他帮你重练金丹,我过几日再来看你。”说着,凑近了想吻在元疏脸上,被人起身躲了过去。洛霓君见状好心情散了一半,只得垂眸握拳,心中猜疑不定。他知道那人大概是嫌弃自己了,于是冷着脸脱掉染血的亵衣,重新整理仪容后,满腔怒火地执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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