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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生理需求

    这个瞬间,薛汶的思绪前所未有的混乱。无数个念头犹如剪碎的纸屑,在头脑中骤然腾起的一股烈火般的温度中燃烧,化作灰烬。他沉默许久,强迫自己从复杂的情绪里冷静下来,问:“你要做什么?”“显而易见,解决生理需求。”薛怀玉回答道。这个答案是如此直白却诚实,以至于薛汶被堵得哑口无言,直至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有病是不是?”“精神病确实具有遗传性,”薛怀玉对此没有丝毫气恼,反而无比平静地附和道,“而且,我一开始也没说是来上厕所的。”薛汶一愣,记忆在脑海中迅速倒带,然后他发现对方确实没有这么说过。但任谁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个程度,不仅让人扶着去洗手间自慰,还不打声招呼让人回避。“那你慢慢弄。”薛汶只觉得不可理喻,勉强按捺住心里的尴尬和烦躁后,扔下这句话便转身准备离开。可薛怀玉并不打算到此为止。“你不负责吗?”他问。薛怀玉应该感谢自己这张漂亮脸蛋自有一种超凡脱俗的冷漠,不然就凭他说的这句话,还有他此刻裸露着下半身,一只手扶着自己性器的姿势,只会让人觉得猥琐变态至极。但即使是这样,气氛仍然降到了冰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负责?我负什么责?你让我操吗?”这大概是两人相处这些日子以来薛汶第一次当面讲出这么粗俗的话,能听得出来,此刻的他确实在发火的边缘了,“别说屁话了。”“我的腰很敏感。你刚刚扶我的时候摸了吧?”洗手间的空气仿佛被冻住了,死寂中薛汶与薛怀玉对良久。饶是薛汶这种演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也只有通过保持沉默才能让自己忍住不再骂出声——他发现自己真的完全不能理解薛怀玉的言行举止,于是只能归结为这人脑子有问题。“不过说真的,哥,你那么乐意我回来,不就是想要有人代替你给薛家传宗接代吗?”薛怀玉开口,“你猜如果我跟家里出柜,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你威胁我?”“只能你利用我,就不能我利用你吗?”薛怀玉反问。沉默没完没了。终于,薛汶抬手摘掉了腕表。然后他挽起袖子,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炽热的温度从手心开始,沿着整条手臂往上蔓延,某个瞬间甚至烫得薛汶差点握不住,连心和呼吸都跟着抖了抖。他不想低头看手里的东西,也不想抬头看薛怀玉的脸,于是视线四处逃亡,最后似是而非地越过薛怀玉的肩,定格在那人身后的墙上。思想开始不受控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薛汶实际上也没在刻意想什么。他的大脑为了逃避面对眼下的情况几乎已经一片空白了,此刻只是被动地接收身体传来的感官信息——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贴在脸侧响起,温热的吐息也随之席卷颈侧的皮肤,手里的触感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和他自己的不一样。手在机械地上下撸动着性器,直到薛怀玉握住了他的手腕,顺着手背将自己的手覆盖上来,十指紧扣着拉他的手往上,去触碰湿漉漉的阴茎顶端。“多碰碰这里,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放手。”薛怀玉这回倒是听话,乖乖把手松开了。薛汶低头望着那根玩意儿,终于勉强打起了点精神,照着自己平时自慰的方法套弄起鸡巴。指腹摁着孔洞打转研磨,又抵着包皮系带的凸起反复拨弄,性器在手里弹动了一下,最顶端的肉缝猛然张合,从里面涌出一大股清透的液体。淫液顺着发红的龟头一路淌下来,沾湿了薛汶的手,让他撸动的动作带起一阵阵细微的水声。“快点。”薛怀玉贴在他耳边催了一句。催催催。薛汶憋着心里一股火,强忍住把这根玩意儿掐断的冲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薛汶的手机又响了。撸动性器的手一顿,就在薛汶思考是否要去管这通电话时,薛怀玉已经先他一步伸出手,把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那人扫了一眼屏幕,接着轻飘飘地同他说:“看来你真的挺忙的。接吗?段鸿声找你。”薛汶看着薛怀玉悬在接通键上的手指,原本停下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重新动起来,用大拇指的指腹对着顶端那个张合着的小孔狠狠一碾。薛怀玉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连带着拿手机的手都抖了一下。“挂了。”比起回答,薛汶这两个字更像命令,或是威胁。于是来电被挂断。薛怀玉将屏幕熄灭的手机放回薛汶裤子口袋里,收手时,他扶上了薛汶的腰,紧接着突然发力,转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把对方摁到了墙上。薛汶被困于墙壁和怀抱之中,压缩的空间令他皱着眉下意识就要挣脱,但薛怀玉实施了道德绑架,说:“你别动,不然我站不稳。”见人顿住,薛怀玉掰着薛汶大腿,把勃起的下身插进后者双腿之间,顺着胯下的弧度蹭着西裤的毛呢料子,开始抽插起来。湿热似乎透过布料沾到皮肤上,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在操弄中彼此磨蹭。本来薛汶帮薛怀玉撸的时候都没有硬,但眼下那根东西一下下杵在他臀缝间,碾着会阴摩擦,使得细微的快感不断地从身下升起。他又不是阳痿,不可能到这个地步还没有反应。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和腿,这个反应让薛怀玉像是笑了般轻哼一声,然而这人低着头,看不清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薛汶裤裆里的东西已经被顶得隆起一大团,薛怀玉看着那儿半晌,刚想要去摸,就听见身下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冰冰地警告道:“敢碰,我就把你的手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更用力地抓着薛汶的臀,将对方摁在自己胯下,同时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憋得难受。”马眼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把裤子那一片彻底打湿,在上面留下了深色的水渍。潮湿的热度在抽插中不断蔓延,让薛汶在恍然间差点认为那些水是从自己后穴里流出来的。腿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腿内侧多了火辣辣的刺痛感,不用看都知道那儿已经被磨红了。薛汶开始有些受不了,下意识皱起眉头想要挣脱,至少让那块地方避开侵犯,但薛怀玉把头搁在他颈侧,一声声地喘息闷哼,搅得他的理智也变得混乱。这时,他忽然想到刚刚两人吵架时薛怀玉说的那句话,于是便将手从宽大的病号服下摆伸进去,贴上薛怀玉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摁起来。性器贴着大腿根猛跳了两下,这种是个男人都懂的反应让薛汶意识到薛怀玉确实没说谎,因而更加刻意地在那人腰上抚摸。喘息声填满了洗手间,薛怀玉反手摁住了薛汶在他后腰上乱摸的手,接着一个重重的挺腰,白浊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后者的裤子上。“你放心,我不说这件事就可以当从来没发生过,”薛怀玉看着站在洗手池前清理裤子的薛汶,开口道,“或者说,你有同样的需要我也可以帮忙。”薛汶“啪”的一下关掉水龙头。水声消失让洗手间重回寂静,他转头看向薛怀玉,说:“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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