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悸
云卿也很乖。他醒来之后每日只是蜷缩在床榻的最里侧,不哭不闹,将头抵在两膝之间。这么一坐便是一整天,有时候就这样睡着了。顾哲彦没有事情的时候就远远地望着他师尊,云卿很怕人接近,一有人就瑟瑟发抖,因此他也不去靠近。他看着看着,忽然想:云卿怎么这么瘦。师尊瘦得几乎皮包骨,脸上没有半分血色,之前怀孕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如今孩子生下来后,身上仅有的几块肉也都看不见了。他明明是一个很高挑的人,蜷缩在那里却那么小,好像随时都要碎掉。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后来云卿逐渐好些了,也能接受一些人靠近。他听不见也看不见,旁人就通过在他手上写字的方式来告诉他事情,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全靠写字来与旁人交流。只是,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几个月前刚刚生下孩子,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顾哲彦当然也不敢让人跟他提,他巴不得云卿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只能能往后拖就往后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图治过云卿的眼睛和耳朵,但考虑到师尊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有时候能够接收外界信息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样靠写字得到的东西毕竟有限,于是暂时放弃了。其实他在害怕,他害怕云卿想起来问起来,他回答不上来。他师尊现在似乎处于一个半失忆的状态,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他当时握住云卿的手时,第一次他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要死了。师尊也会死吗?顾哲彦想。会的。那一刻云卿好像真的要离他远去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感觉比这更加强烈。他生出了惶恐,忽然后悔了。他不应该那样对待云卿的。他想,师尊就维持这样的状态,他就这样养着,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云卿后来没那么害怕了,顾哲彦终于可以离师尊近一点了,他慢慢来到床榻旁,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伸出手。云卿能感受到气息,他歪着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他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得出答案没有,只是没有躲到角落里,反而主动挪了过来。顾哲彦松了一口气。云卿挪到顾哲彦面前,他乖巧地跪在床上,就开始低头用嘴去解开顾哲彦的腰带,想要侍奉他的阳物。顾哲彦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师尊,你在做什么?”那力气其实不大,但师尊还是被直接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哪里。他的呼吸颤抖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于是他顺势平躺在了床上,张开大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雌穴,掰到最大,他的动作慌张匆忙,生怕晚一步就会受到惩罚。顾哲彦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皮肉扯开的声音,云卿惨白的手指上沾着淫水,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开肉洞,摆出一幅任君采颉的淫荡模样。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动作因为太大而渗出血丝,许久不曾有阳物捅入的身体显得对雌穴的张开有些陌生,穴口处顺着这个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媚肉正在动弹。这是一个标准的动作,就像一个被调教熟稔的的淫奴。其实也不用像,他本就是。这是他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调教和责打后才会主动做出的行为。曾经时候,他被无数次要求以这样姿态俩面对魔尊,他反抗过,然而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残酷的虐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没有魔尊,魔宫的那么多人,也总有几个喜欢让他自己扒开穴求人肏的。自己将淫穴撑到最大,摇臀摆腰地,作为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很漂亮,还这么乖,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淫货呢。这样能少吃很多的苦,没有人喜欢给他扩张的。他们总是很急切地捅进来,一个结束了就换另一个,他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如何本能地减少一些伤害。其实云卿没有分辨出来这人是谁,他如今与普通人无异,唯一能从气息感觉中知道的就是似乎是个男人。顾哲彦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他把两只手放在云卿的腿上,颤抖着帮他合了起来,然后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不要,不要这样,师尊,”魔尊低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从前他那么喜欢听话的师尊,让他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那些事情顾哲彦如今都不敢回忆,他宁愿云卿能够骂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别人问他他就答,但他从不主动说话。他就像个提线娃娃一样,以前的时候痛些还会求饶,如今一句话也不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顾哲彦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看到了一块青色的地方,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一道口子。他握住他的手,让他去摸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上面粗粝的触感是结了的痂。云卿的手一颤。顾哲彦本意是想安慰他,他问道:“这里疼吗,师尊?”云卿写道:“疼……”然而,这个字刚写到一半,他又颤颤巍巍地犹豫道:“不疼。”顾哲彦愣了愣。“不是……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云卿在发抖,“我没有……没有……想自残的……”顾哲彦握住云卿的手腕,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哪里疼就和我说好不好?”云卿拼命摇头:“我不疼……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