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的,不疼的”他颤着声音说道
“求……求求你……别杀他……”魔尊静了片刻:“孩子真的已经死了。”云卿的嘴唇动了动:“他是……怎么死的?”“大抵是……殿中魔气太过,他承受不住。”魔气并非令人闻之丧胆的东西,但凡有几分修为的仙人都不会惧怕,云卿如今灵力全无但仙骨仍在,自然也毫无影响。但对于一个娇弱的刚出生的、有仙族血统的孩子来说,过于浓郁的魔气确实会影响他,严重时死亡也不是什么夸张事。云卿嘴唇翕动,他说不出话来,但其实这是很好解决的事情,只需要布下一个聚灵阵即可。这是最简单的阵法,其简单程度不亚于孩子饿了要喂奶,冷了要盖被这种事情。对于魔尊而言更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要他肯,孩子就能活的。可是……他不愿意……他也没有这样做,他确实是任孩子自生自灭了。云卿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让我看他最后一眼,他在哪里?”“我说过了,我已经把他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不再说话了。————————————————————————可是第二天晚上回来,魔尊就找不到他了。因为刚刚生产完,他几乎躺在床上起不来,因此一直扣在手腕上的铁链被解了。没想到第二日就不见了。魔尊知道云卿修为被封,是逃不出去魔宫。他想了想,想起了一个地方,沉了脸色。云卿拖着身体一点点走到了冥殿,这是曾经某次他听到过魔宫用于盛放遗体的地方。如果他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下葬,那估计就只有可能在这里了。他不信,不信孩子就这样死了,总是要看一眼。冥殿几乎位于魔宫的最边角,离着主殿很远。大抵丧葬之事在魔界也不是什么良事,他竟然也没有碰到旁人。不过所幸没有人。他的腿间实在太痛了,感觉像是有东西,没走几步都撕扯开来,他很久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了,平日里殿中也不需要走几步,躺着、跪趴着的时间甚至比站着和走动的的时间还要长。他推开了殿门,此刻已经完全失力,因此直接摔了进去。他被摔得头晕脑胀,抬头便看到一具小小的棺材被放置在中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棺材盖已经盖上,但似乎还没有钉上。云卿一瞬间气血上涌,他有些站不起来,因此便一点点爬了过去,一时半会未能适应生产后的身体,总以为自己大着肚子,竟还下意识抬高身体,不让身体压住肚皮。他很想打开。又有些不敢了。这里面会是他的孩子吗?那一瞬间他什么勇气都没有了,他只记得自己在不停地吐气吐气,却连掀开盖子的勇气都没有。他刚生下孩子,那个太重了,没力气,他推不开的。他推不开的…………他推不开的。那一刻他真的很盼望魔尊在骗他,孩子并没有死,只是被抱走了,作为以后用来要挟他的筹码。可他还是推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只看了一眼,他就险些支撑不下去了。里面躺着一具小小的孩子,看大小刚生下没多久,那种属于新生儿的皱皱巴巴感甚至还没有变化。青白色的身体,孩子紧紧闭着眼睛,只有颈边的指印额外得显眼。在打开那个棺材前,他始终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魔尊是哄他的、吓唬他的。他知道魔尊不会喜欢这个孩子。因此他什么都能接受,只要孩子活着。可现在,他紧紧地提着的那口气,那种信念骤然崩塌了。真的死了。尽管从来没有见过,但那种源于血缘的东西,让他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孩子。一切都明明白白展现在前面,如此的显而易见。这是他的孩子,真的死了。他颤抖着,把孩子从抱了出来,用手指触在颈边,顺着指印摩挲着。原来是掐死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下来就被掐死了。魔尊的确骗了他,不过是骗他孩子的死因。孩子的身体早就已经僵了,冷得像块冰。身后传来脚步声,云卿没有回头,他知道魔尊找过来了。“你把他掐死了。”云卿轻声说。“你骗我,你骗我……你为什么连孩子也不放过?”他崩溃了。“他不是因为本座而死,是,本座的确动了杀心,”他沉声说道,“但最后收手了。”尽管他根本不想看见那个孩子,尽管他每每想到他就会嫉妒得发疯,可孩子不是他掐死的。他伸手想要把云卿拉起来,有些失了耐心:“跟我回去,本座不追究你私自跑出来。”云卿摇头,他已经不相信他的任何话了,他侧身躲过魔尊的手,颤着声音:“你这个畜牲。”“……你说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畜牲。”云卿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是每一个字都如此的咬牙切齿,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畜牲。”云卿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铁钳住了一般,强迫他转过身去,将他怀里的孩子夺走。他伸手想要抱回来,却被牢牢按住。魔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却冰冷如铁:“好啊,你骂我畜牲,那我就畜牲给你看好了。”从高台上向下面望去,一个孩子平躺在土地上,离他大概几十米的地方,有一群大概十几只的魔狼,露出狰狞的牙齿,然而碍于威势不敢动弹,只瞪着双双绿色的眼睛,幽然地望着那边。云卿手脚并用地爬上,他跪在地上拽住魔尊的衣袍,求他不要这样做。,,“他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云卿拼命摇头,“我不该把他从小棺材抱出来的,都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对他……”“君上,我错了,”他跪在魔尊面前不断磕头,磕得额头上全红,“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他吧。”“把腿张开,”魔尊冷冷地说,“你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子,舒服得很吗?”云卿如梦初醒,他膝行几步,便用嘴去解魔尊的腰带。魔尊呼吸一紧,眼睛红了:“骚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师尊按倒在地,直接插了进去。师尊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眼下根本不是能够承欢的身子,穴口虽说因为产下孩子还维持宽松的状态,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魔尊阳物的进入。但每有东西进去剐蹭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宫口更是疼得厉害,可他仍然摆动身子,尽力迎合着魔尊。魔尊丝毫不顾他刚刚生产完的身体,直接撞开了宫口,插进了胞宫里。那里被无情地捅入,云卿痛得面色发白,刚刚生产一日多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就像一根狼牙棒在里面搅动,双腿都在打颤,感觉内部都要被凿穿了一样,里面每一寸被像刀一点点地割开,再插进去撑裂,似乎有液体在流下来,那大概是血吧。魔尊在他耳边粗壮地喘息着,他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竭力去夹紧去讨好身体里鞭挞的巨物,以求换得对方的怜悯和点头。“疼吗?”魔尊冰冷地问他。云卿的嘴唇都在颤:“……不疼的,我不疼,奴很舒服……很舒服的。都是奴的错,求君上……这个孩子都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请君上用奴来泄欲平怒……”他拼命将腿张大,以便让身上的男人进得更深,腿部的肉反复痉挛,他却都感受不到了,无论是伸拉还是承受度都已经几乎到了身体极限,仿佛再多一点这具身体就要崩溃。“好好看着。”“不,”云卿猛然睁大眼睛,拼命地摇头,他竭力向爬去,“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往前爬上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了回来。身后的男人轻启薄唇,云卿听到了两个字。这是他听过最残忍的两个字。魔尊说的是:“放吧。”“不要……不要……”他喃喃着。天地的痕迹都仿佛从四面八方退走,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风声和狼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那么明显,连身后撞击声的撞击和淫水四溅的声音都将被其盖了过去。可是他除了不要,也没有什么能说了。魔尊让他看着,趴在他耳边,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可他还在持续不断地撞进去。云卿往前爬,被掐住腰肢拽回来,反复插入。那滚烫、狰狞的阳物将内壁侵犯摩擦,如同一把火烙烙过,可是这样的痛感似乎比起来某些事也算不得什么了。眼前的一切情景如同一柄尖刀扎进他的心脏,从那里开始将他一点点凌迟,下体的痛楚换作曾经也是无法承受的,但在此刻,却仿佛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附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附痛而已。后来的具体记忆他已经没有了,也许是太血腥、太不可忍受了,所以身体本能地屏蔽了这方面的记忆。他只记得那些狼被放了出来,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那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赤裸着身子,呆呆地趴在原地。他浑身都是性虐留下的痕迹,他流了很多的血,但是没有关系,他拖着这副身子爬到孩子躺过的地方,那里的狼早就被领走了,云卿双手不停地摩挲着那片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都被狼吃掉了,连一点点遗骸都没有给他留下,甚至连渗了血迹的土壤或石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吃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从来没有过一样。他捏住一把土,死死地攥在手心里,攥的掌心被指甲扎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