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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自赏,少时艳身(魂体受围观自己活春宫,时空错乱,攻潜规则年少受)

    无妄海里无时间之分,也说不清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自寻死路赖上沈空晚多久,只是北辰宫晶莹如冰的大殿地板上已经滴了满地晶亮淫液,从东到西稀稀拉拉说不清沾污了几处,倒是两三摊白浊清清楚楚,这段时间都忙着什么不问可知。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已经不知道被变着花样干了几回,整个人柔若无骨两颊飞红,看似腰都在颤了,仍然一边抽泣着一边自己搂住腿弯压向肩头,乖巧地露出毫无遮挡的花穴让沈空晚插得痛快。两侧雪臀都已经被抽插拍打得通红一片,嫣红穴口更是凄惨不堪,一圈软肉通红肿起,被阳物毫不留情猛进猛出搓揉得翻出又捅入,每下抽插都带出缕缕淫液,穴口只无力翕张着一副不堪征伐无力招架模样,白玉般的大腿和小腹满是干枯白浊,俨然被蹂躏多时,偏偏含着泪珠的眼角犹带媚意,两颊绯红目光迷离若有若无地望着沈空晚,伴着断断续续喘息声,怎堪说这一副以退为进销魂蚀骨模样。就算是祁无长神念自己看来,这景象也实在是淫靡非常,让人不得不说一声淫贱了。沈空晚自然知道祁无长神念回归,但他是何等神经病,见祁无长神念悬在殿中迟迟没有动作,他反而意味深长悠然一笑,用力拍了拍胯下被他操到发颤的臀瓣,叱责:“含紧,你这么偷懒怎么能让我射?”祁无长无限委屈地抽泣了一下,含着泪光哀怨地望向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射?”“怎么,急着挨操了?”沈空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边抽插着一边安慰地揉了揉手中滑嫩臀瓣,“我不食言,你让我原身射一次,我就变细点,按你要求好好操得你舒服。”“你骗人……”祁无长委屈地嘟囔,委委屈屈地夹紧了穴,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赶快射,我腰好酸,那里也好疼……”“那爽不爽?”沈空晚一边说着一边猛然加快速度暴风骤雨般攻在他骚心上,直让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出声,腰身电击般一挺,整口花穴从里到外抽搐个不停恨不得把肉棒咬死在里面,倒是辛苦了阳具次次无情拔出又卖力劈入,搅得一穴淫液都快成了白沫,不一时祁无长后穴一阵猛烈抽搐眼看又一次被操到高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堵住!”沈空晚冷不丁一声令下,祁无长神情恍惚下意识就用一双玉手握上了正欲发泄的玉茎,十指攥住茎身,指腹死死压在翕张铃口上,伴着一声痛叫硬生生把爆发到一半的精液通通堵了回去,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你……”祁无长这次是真的要哭了,硬生生被压住高潮已经多难受了,沈空晚还在无情无义地猛操着他刚高潮过格外软烂的后穴,又痛又爽逼得他除了阵阵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我是为你好,”沈空晚一本正经安慰他,一边扶着他颤抖腿弯让他任操任干,一边哄着他依旧用力攥住玉茎不要放,“你看,我还一次没射给你你就已经射了三次,这样你不是亏了?”哎?祁无长眨眨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水,眼神一怔。“所以我是让你少吃亏,”沈空晚一脸坦然,“从现在开始管好下身不许射,好好扭腰让我多射给你几次,说不定平了帐你还能赚点。”好像……好像有道理?祁无长似乎思考了一下,终究不肯吃下这个亏,努力收紧后穴迎着沈空晚抽插应和了上去,还不忘叮嘱:“那你快点……嗯……射……啊!轻点……”转眼间再次陷入了艳声喘息中。沈空晚怜惜他如此辛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两腿盘上腰际,猛然将他整个抱了起来,祁无长本就被操得腰软骨酥了两条腿根本没用上劲,猝不及防突然悬空惊叫一声仍然一时挣扎不得,倒是后穴突然被全身重量一压将阳物满满含到最深,一惊之下紧得差点拔不出,倒让沈空晚满了意,就着怀抱的姿势颠着他随意走动了起来,任由那口软烂花穴拼命抽搐却不得不一次次被硕大阳具破到最深,把祁无长活生生逼出了泣音、恼恨地抓挠他肩膀,又被亲一亲就安抚下去,实在是别有情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此人一边哄着祁无长乖乖给他操,一边目光玩味地扫过空中一隅,俨然在问:北主可还看得满意?可是想看完全场?“……”祁无长一瞬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入魔道千年他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是第一次,这个人他弄不死还躲不开。那个真正的“他”还骑在这混蛋腰上任人操,真把这个浑然天然的肉身留给沈空晚,鬼知道他会玩出多少花样!至于本该安安全全身处幻宫的肉身怎么跑到这里……此间因果祁无长简直一想就觉心力憔悴宛如要飞升。他眼中神色闪烁变幻,最终还是咬牙认了现实,心念一动,元神归位,汹涌情潮瞬间席卷全身,缺席时间被沈空晚玩弄出的种种花样刹那间席卷念海,重重交叠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却是又被狠狠捣弄了两下,才不情不愿睁开眼看向某人云淡风轻到欠抽的脸。“你倒玩得开心。”祁无长细细磨牙,松开虐玩玉茎的手搂上沈空晚的脖颈,主动上下起伏腰身催这混蛋快射。“全赖北主盛情。”沈空晚轻笑一声,亲了下他,在祁无长不满的冷哼中腰身一挺射了他满穴,火热阳精一股股喷在祁无长饱受蹂躏的骚心上,激得他全身一阵抽搐随即射在了两人之间,大脑一瞬空白。不过这恍惚也就一瞬,沈空晚任祁无长余韵未过就扭着腰把非要下地,满满阳精从他一时合不拢的后穴里蜿蜒流下,倒也赏心悦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不知道你觉得我太大。”沈空晚饶有兴致地看着祁无长随手化出一席锦袍迫不及待穿上,一身糜艳痕迹通通藏在衣下倒更令人遐想,甚至有些兴趣想要撩开那楚楚衣冠看看穴里的阳精流干了没。祁无长并不知道他满脑子胡思乱想,但不妨碍沈空晚出口的那句话已经大大得罪了他,他狠狠瞪沈空晚一眼,转瞬却又换了神色,双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沈空晚一番最终意味深长停在他腰间三寸,倏然一笑,艳若荼蘼。“天剑主当然神器雄伟,”他轻音曼妙悠然说道,“更兼言出法随说一不二,还望别忘了和在下约定,下次变得细软可人了再来找我。”“……”沈空晚挑了挑眉,未及说什么,祁无长已经一副心情大好模样,亲亲热热地凑了过来勾住他臂弯,顺便唤醒念藤护着他爹,对沈空晚叮嘱起了离开方式。无妄海对沈空晚这样的人修来说不是久留之地,剑巅上的念藤被他带到了无枉海,祁无长也没法带着沈空晚原路返回,只能按老办法去老地方,北洲的北辰宫。那地方最大的存在意义就是做他穿行两界的道标。“破界时我们无法并肩同行,但你无需担心,念藤会照样护持你左右,只要你专心观想我形貌,必然会安全抵达北辰宫,只不过那个地方,”祁无长斟酌了一下用词,“现在大概不太适合待客。”祁无长说的委婉,也有些讪讪,无妄海中能见三界万物,自他失踪后北洲那堆乱七八糟自然逃不过他法眼,也没法说意外,他当初那么管北洲,就注定没了他北洲会是这个样,其中有许多故意为之。只是到底千年来第一次邀沈空晚登门,结果就是那么鸡飞狗跳样子,想起这些年还屡屡调侃他清寒度日,祁无长多少有些脸上挂不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也看出他难得的不自在,只搂住他,任他驱动法诀,心念一起整座巍峨宫室如纸燃起,瞬间撕开无数个洞隙露出万千转瞬变幻交错景致,尽皆似假还真,粗看过去像是众生万象,再凝神观望又像是魔音迭唱字字虚妄。“别看。”祁无长抬头望向他,一双如渊眼眸流光溢彩览尽苍生,菲薄的嘴唇微微翕动,最后几个字像是听到又像是被读出。什么都别看。你想着我就好。下一瞬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沈空晚一路修到九霄道君,自然对天魔心劫不算陌生,也早听说过天魔居住在无妄海这么个地方,他也一路强闯濯足城又进了祁无长这一方天魔主的北辰宫,但直到离开的这一刹那,他才终于有些体会到无妄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即浩大又卑微,即驳杂又澄清,即让人立地成佛又同时身坠凡尘,万千妄念穿心而过,一样都不是缘。无你无我,你即是我,身在劫中,心在劫外,然而劫外何来哉。只是并不存在的一个刹那,沈空晚已似触及了什么,茫茫然中千年苦修也未曾触及的瓶颈就这么松动了一截,让他坚如磐石的道心微不可查地动摇了一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一瞬间,他眼前所见瞬间骤变,沈空晚立刻想起祁无长反复叮嘱他的遇事就想他,他完全不用去想眼前就浮现起了祁无长诡谲笑颜,随即眼前又是一变,举目望去,却是置身于一片仙气缭绕的青山绿水之间,陌生又眼熟。紫霄宗青云主峰。沈空晚一瞬怔忪,在他还是奉剑门首徒的时候倒是常来往于此,但现在的样子显然和当年有所不同,依稀并不曾见过。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一个穿着紫霄内门弟子服饰的小修士溜溜达达穿花拂柳一个转弯出现在了他面前,两人齐齐都是一愣。沈空晚惊讶那竟是当年还青葱年少的祁无长,祁无长神色则更微妙些,眸种神色瞬息万变又是想逃又是激动又是好奇又是嗜杀,最终融汇成嘴角微微勾起玩味弧度,拿捏着姿态笑眯眯向沈空晚走来。一只手直接按上了沈空晚胸口。祁无长歪头看着他,故作纯良笑得像只小狐狸“天剑主大驾光临,不知是来告发我,”祁无长一边似嗔似笑柔声说着,一边在他胸口若有若无挑逗抚弄,“还是旧情难忘,来砸场我们祖师奶奶金婚大贺的?”祖师奶奶?沈空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大概是他那个迫不及待嫁给了紫霄祖师爷的前未婚妻,金婚?这里到底是什么时候?听祁无长这语气姿态,怎么也应该是他撞见他在花街修习外道妖法之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当时情景,沈空晚不由瞥了眼前清清爽爽的小修士一眼。“如果我说是来找你你要怎么办?”沈空晚如此问道,祁无长只是微微一笑,抚着他胸口的手指慢慢滑动,一不经意就勾进了他衣襟中。“当然是贿赂你啊。”他神色暧昧低低笑着,猛地一扯沈空晚领口将他直接拽进了路旁巨石之后,沈空晚也任他放肆,两人转眼就蜷缩在了布满青苔的山石和满壁山藤之间,顶上藤萝垂落琼花蔽日,让这一处本就狭窄的空间更幽闭如密室一样。缝隙不大,两人本就紧紧交叠着,祁无长犹嫌不足,搂着沈空晚的肩膀将他紧紧压在自己身上,心跳交叠一丝缝隙也无。祁无长微笑依旧悠然,沈空晚却知道他已经绷紧了精神两只耳朵竖得尖尖。下个瞬间,沈空晚就听到几个修士闲聊着长老为娇妻大贺天下的盛事从巨石前走过,不一会儿又远去了。沈空晚饶有兴趣地看着隐隐松了口气的祁无长,不由觉得此情此景别有一番风味了,于是手也有意动作了起来,从腰际下移落在了小修士挺翘臀上,只觉手下身体一僵,被揉捏了几下又刻意放松。只见祁无长睫毛颤了颤,慢慢抬眼望向他,一张清丽容颜被藤蔓遮挡得光影斑驳,黝黑双眼说不清什么意味:“天剑主是认真的?”他似乎在斟酌什么,但不等沈空晚回答,他自己嗤嗤笑了,突然媚眼如丝瞥了沈空晚一眼,抬起大腿意有所指地蹭了蹭沈空晚胯下,不轻不重,一下又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得天剑主青眼,是祁无忧三生之幸,”祁无长倒似蹭得自己情动,上下打量沈空晚一番,语调转瞬带上了些许兴致勃勃,“能让沈剑主为我开苞也不错,去我住处还是后山禁地?问剑崖现在应该也……”“不用。”沈空晚惜字如金直接把他翻了个个,向下压在了山壁上,祁无长猝不及防哎呦一声连忙压低声音急促说道:“别!宾客就在前面的方寸坪上,这条路虽然偏僻也用的人也不少,换个地方……啊!”这下是真的吓到失声。沈空晚慢条斯理地从被划开的下裤裂口中伸进两根手指,娴熟地撮弄着那只紧紧闭起的嫣红花穴,或许是未经人事,或许是此情此景,这朵小花比任何时候都抿得更紧,很有几分瑟瑟发抖姿态怎么逗弄都不肯乖乖张开,倒是祁无长急促喘息得像已经被操了一样。“沈剑主……”祁无长还想求饶,沈空晚只按着他,饶有兴致逗弄着坚贞小穴:“你觉得在你被操的时候,这里会有多少紫霄的人路过?”祁无长重重呻吟了一声,腰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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