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下药 惊魂
荣信辞今天做了一天的实验,脱了实验服就坐飞机奔游轮来了。他本身就有些累了,所以没什么兴趣玩,陈礼森说他心情不好,他也懒得解释,抽抽烟喝喝酒,差不多困了就睡吧,明天还有没做完的实验和没看完的论文。荣信辞睡过去前是这么想的。但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有人埋在自己身下,正在卖力地伺候,他当即便醒了过来。半硬不软的性器被含在湿热的小嘴里,一截小舌头在柱身不停地游动,双手还有技巧地按摩着下方的囊袋,却怎么都没法让他完全勃起。荣信辞睁开了狭长的双眼,伸手便抓住了伏在自己身下人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今天不用伺候了……”是孙夏。好一段时间没见的孙夏头发剪短了,胸也不怎么明显了,现在他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含着荣信辞的性器,杏仁一样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和泪水。荣信辞脸色很难看地说道:“怎么是你?”孙夏心脏咚咚地跳,本来他就怕荣信辞,没想到还没给人口硬就给人口醒了,整个人身上冷汗热汗不停地交替溢出。他是真的有些退缩了,想要将荣信辞的性器吐出来,却没想到他本来怎么都弄不硬的阴茎突然硬了起来,直抵在他的硬腭,然后又向后面挤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孙夏瞪大的眼睛,吸也不敢吸,吐也不敢吐。“靠!”荣信辞一把扣住了孙夏汗湿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体方向压,勃发的龟头流着咸湿的腺液抵在喉咙深处,让孙夏整个人如窒息般瑟瑟发抖地挣扎,就像是钉了一角在展示板的蝴蝶,摇摇欲坠,却不会掉下去。“你敢爬我的床!?”荣信辞是真的生气了,烈酒的信息素瞬间就铺满了整个房间,开始动了起来。他越生气,就肏得越重,没一会儿孙夏就蜷缩着身体,不住地流泪、咳嗽,喉头却收缩着,像是主动按摩荣信辞的阴茎一样。太舒服……靠!荣信辞不想承认,但是他爹的孙夏的嘴巴肏起来怎么这么舒服?他稍微退开一会儿,让孙夏喘过气,然后又啪啪地挺腰冲撞,将孙夏的嘴当成了穴,肆意发泄欲望。“唔……唔嗯……”到最后荣信辞射出来的时候,孙夏差点昏过去,不过长年被调教的肌肉记忆存在,即便再累,孙夏都乖乖地将荣信辞的精液咽了,又将他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被孙夏舔着舔着又硬了,可他却冷漠地抽了出来。“怎么敢来爬我的床?”荣信辞心里有火,嘴上就更恶毒,“那对恶心人的奶子治好了吗?”孙夏垂着头,也不回答,荣信辞气得隔着衣服去掐他的奶尖:“怎么还这么大!?就这么喜欢这对骚奶子?”他明知道这种病恢复不了那么快,或者说,如果孙夏对自己够狠,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身为医学工作者,他应当对病人将心比心,但他现在什么都忍不了。孙夏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爬他的床,而且这还是宋文爱的生日宴会,没有人带孙夏上都上不了船,再联想到之前陈礼森灌他酒的举动,荣信辞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小兔崽子是听了陈礼森的指挥来爬的床。“说话!”荣信辞暴喝了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掐着孙夏的一只奶子将他拖进自己怀里,强迫孙夏仰头看他,“刚刚吃鸡巴不是吃得很欢吗?哑巴了?还是……”他又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在孙夏的嘴里搅弄,“还是你这张嘴只会吃鸡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让荣信辞现在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知道荣信辞私底下脏话来得那么顺、那么快,甚至还带着点气急败坏,都会有些惊讶,毕竟在实验室里他一般都是最淡定、礼貌和游刃有余的那个。孙夏嗓子还疼着,口腔里全是荣信辞的精液和信息素的味道,本来就不敢说话,这样一来就更不想说话。同时,被他一口闷了的药片在胃里翻滚,烧灼着他的神经,孙夏的意识变得有些纷乱,终于想起了陈礼森的嘱咐。只要让荣信辞肏他就好了……孙夏抓住荣信辞的衣领,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突然又模糊地想起陈礼森说他不喜欢看到别人的性器,于是孙夏翻身趴了下去,臀部朝向荣信,一手分开嫩白的臀瓣露出微有水光的后穴,一手握住荣信辞的性器就往里塞。“啪——!”“你他爹的!真欠肏!”荣信辞一巴掌甩在孙夏的臀肉上,打得绵软又有弹性的臀肉上下晃动,这在荣信辞看来也是孙夏勾引他的证据,他一把掐住浪荡的臀肉,顺着孙夏的动作,就将龟头挤进了后穴里。“怎么这么紧……”穴口死死地箍着硕大的龟头,荣信辞也才发觉不对,里头还很干涩,像是孙夏只用润滑剂给自己稍微做了点扩张和润滑。他虽然是第一次肏男人的后穴,但也隐隐感觉孙夏的状态不太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作为Omega应该是能自己出水的。荣信辞咬着牙根俯身下去,精准地握住了孙夏的性器。精致的性器笔直的挺立着,不仅不停地流水,还滚烫灼手,荣信辞看了一眼,发现那东西颜色也不对,怎么会涨得通红,像是憋得不行了。就这样了,孙夏却依旧不说话,他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明明疼得发抖,却努力地翘高了臀去含荣信辞的性器。“别乱动!”荣信辞又给了孙夏一巴掌,“想把我夹断啊!”烈酒一样的信息素和皮肉相接的掌击让孙夏想起了被醉酒的父亲按在地上抽的过去,对此他和哥哥都很有心得,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动一下、发出一点点声音都会让Alpha打得更重、更激烈。孙夏咬着手臂,阻止自己身体晃动,过量的药劲冲着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的皮肤都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红,不停地流着汗。荣信辞的手指按在他被浸湿了的皮肉上,指尖浅浅地陷下去,摩挲着Omega腰部纤弱的骨头,他一边替孙夏抚慰性器,一边轻微地抽出顶进,慢慢地将穴口去碾弄得绵软了,才大幅往里面拓进。“嗯……”被彻底撑开的时候,孙夏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是又想起陈礼森还没有带人来,于是又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倒趴着的感觉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只能张开唇急促地喘息,应和着荣信辞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插入,倒真的有点像叫床。“骚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干得汗水滴落下来,揉着孙夏的性器不断地玩弄,终于让孙夏射了出来,医学生的直觉提醒他孙夏身上存在着异常,“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夏却一言不发,只扭着腰去够荣信辞的阴茎。他的后穴还不算湿,但荣信辞刻意开拓了起码不会撕裂,孙夏只觉得里面又涨又撑,还有点发酸,和以往一样察觉不太出来这件事有什么快乐可言。但更糟糕的是他的前端,刚才在荣信辞的手里发泄出来的性器现在又硬起来了。孙夏的心脏也越跳越快,头晕目眩的感觉让他有点想吐。而这时荣信辞将他退在大腿上的裤子脱了,拉起他的身体让他反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就这么在紧致窄小的穴里向上顶弄。他没肏过男人的后穴,之前陈礼森也都是肏女穴,对他来说比较方便。结果头一次肏男人后穴就遇到个又干又紧又小的,费劲巴拉地还要帮孙夏打飞机,荣信辞真不知道是他睡孙夏,还是孙夏睡他。不过肏起来舒服也是真的。“嗯……唔嗯……”孙夏软倒在他怀里,瘦弱的身体被顶得不断摇晃,几乎气若游丝。终于等到荣信辞射了出来,他的前端已经又硬得滴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爽得头皮发麻,抱着他平息快感,理智回笼后才发现孙夏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对劲。浑身滚烫,性器勃起却难以射精,像是发情期后穴却又不主动流水,更重要的是一点信息素味道都没有。他掐住孙夏的脖子,低头看孙夏的腺体。腺体上横七竖八地盖着好几层信息素抑制贴,生怕被Alpha不小心标记了。荣信辞气笑了,可是拉扯出来的冷冰冰的笑却又凝在了嘴角,手掌下的颈动脉跳动得太快了,快得就像是——他低下头,看着孙夏已经翻起了白眼,呼吸一会儿急促一会儿轻微。“靠!”荣信辞怒骂了一句,“你之前吃了什么!”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清脆的两声敲门声响起,宋文爱的声音传了进来:“信辞,你还好吗?有服务员来找我,说你不舒服。”荣信辞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单手抱着半昏迷状态的孙夏跳下床,拎起沉重的茶几扔在门上,怒喝道:“别进来!”“咚——”地一声巨响,门外的宋文爱等人以及躲在人群里的陈礼森吓了一跳,瞬间鸦雀无声。而这时荣信辞根本不想去纠结到底是谁、干了什么、目的是什么。他抱着孙夏来到卫生间,让孙夏头部向着马桶,然后手指伸进孙夏的喉咙里按压,试图让他吐出来。“哇——”孙夏吐了几口融化的药片、精液和酸水的混合物,又再吐不出来了。荣信辞知道他应该没吃什么东西,于是让他垂着头将人夹在自己腋下,免得孙夏被呕吐物弄得窒息。他带着孙夏出来,抓了瓶水就开始给孙夏猛灌,然后催吐。如此吐了三四回,孙夏原本通红的身体渐渐退去了不正常的血色,但是他的心跳和性器还是不对劲。荣信辞快速地穿好衣服,将孙夏用被子裹好,然后迅速地在房间的垃圾桶和孙夏的衣物里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被捏扁了的药盒。“靠!”“你这个蠢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将药盒塞进兜里,然后他打开门走出去,直接对宋文爱说道:“船上有人给我下药,一个人也不许放走。”现在游轮已经离岸很远了。“准备一辆快艇,我现在要去医院。”宋文爱刚开始还惊讶,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她先吩咐人去准备返回岸边的快艇,又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保安开始驱散围观人员,让每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藏在暗处的陈礼森心里一惊。不过荣信辞一直都没注意他,陈礼森便想着应该是荣信辞猜到了孙夏给他下药是有人指使,但还没猜到是他。没关系,这一路他都利用孙夏的遮挡避开了摄像头,被拍到的只会是孙夏。他定了定心神,露出和其他人一样又惊讶又好奇的神色回到了自己房间。快艇快准备好了,荣信辞却转身回了房间。宋文爱惊讶地看着他抱了个用被子裹紧的人出来:“这是……”“替我挡灾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