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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蛇白鱼,世间因缘(蛇啊鱼啊什么的lay,温泉交心)

    自从祁无长经由念种引动海量灵气灌体终于补足了经脉,修为肉眼可见节节上升、可以放手施为玩不出事,沈空晚很是过了段为所欲为的日子,心血来潮想到什么花样都在祁无长身上试一试,礼节性先哄再骗,到头来总还有硬来这一招。时而要他淫荡入骨、被操了通宵还要扭腰求欢,时而要他欲拒还休、绞紧了穴乖乖被搞不许浪,祁无长倒是很想扮演下三贞九烈誓死不从,奈何沈空晚思考半天,来了句都这么熟了再装强奸未免太假,气得祁无长直接一脚把他踹下了塌。沈空晚立刻深刻反省,顺应祁无长要求当场强了他。完事还在祁无长左乳上细细写了两字朱批淫荡,谴责祁无长还没三贞九烈到半个时辰就扭腰求饶、强奸变了和奸,然后让祁无长自己伸手一边抚慰肿胀的下身一边揉那挨罚的乳珠,等乳粒上朱字被磨掉了才许射。祁无长对此也没啥想法,他当时下身已经被锁了三天,就算沈空晚这么神经病的要求听着也跟松口施恩一样。这个锁之由来也不好说是祁无长嘴贱惹事还是沈空晚心血来潮,细细算来大约还是后者更多,祁无长就是嫌弃被他抱着太热,说了句反正都是修炼,现在念藤长出了叶子、乖巧懂事比他好,某人立刻抽了风,煞有其事点点头。“确实,你余毒已尽,不需要通过出精排毒更没必要平白损耗灵气,是我思虑不周。”沈空晚如此说着,顺手拔下发髻上银簪往空中一抛,落地时已经化作了一条银灿灿的小蛇,银鳞碧眼,吐着雪一样的信子,顺着祁无长赤裸脚踝就往上爬。祁无长心中一咯噔立刻就想抖掉,但被沈空晚紧紧抱在怀里压着腿根哪里抖得掉?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小蛇顺着他腿弯一路游了上来,细碎鳞片刮过腿根嫩肉引来阵阵战栗,也只能眼看着它优哉游哉攀上半软的玉茎。银蛇用信子舔了舔柱身,扭动着柔软身骨一圈圈缠上去,不紧不慢上下游走直到刮擦得玉茎完全硬起,才头下尾上地停了手,看着煞是可人的精致蛇首乖巧地伏在祁无长白皙无毛的茎根蹊部,细长身躯将他茎身一圈圈紧紧缠起,只留了四分之一细长尾部,灵巧地在他铃口上转着圈比划哄那蠢笨小铃口翕开,然后不紧不慢不管玉茎怎样抽搐抵抗,就在祁无长目光下将整个尾部坚决地插了进去,将整个细孔满满撑开半点余地也未留。祁无长本身色淡,玉茎也只是多了些粉嫩,此时被这银灿灿的小蛇紧紧缠住,倒像是粉玉琢了银花,看着很是精致别有一种美态。看着转眼间变成了件玩器一样的下身,祁无长忍着喉间呻吟,试着想要去碰,结果手指还未触到就见小蛇猛然抬首,威胁似的吐着信子丝丝作响,再要靠近,就张开一嘴银牙作势要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沈空晚倒是很满意地伸手逗逗小蛇,看着小蛇摇头摆尾搞好地用信子舔他手指,蛇身自然蠕动插刮得祁无长喘息难耐,顺手打了个弹指让小蛇圈得更紧些,就着背后怀抱着祁无长的姿势又干了他一次,每下都重重顶在骚心上,让他好好体会了一把这银蛇何等可靠,绝对帮他管好不听话的下身一滴也流不出。那之后,不管是自己上还是怎么玩他,沈空晚真一次都没让他射过,对着沈空晚他又无法控制情潮,只能任由一波波高潮被生生堵回,甚至情动之时连自己抚慰一下都不能,碰都不能碰,只硬生生用后穴被操到失神。那滋味,真个是难以言喻。但此时沈空晚突然松了口,祁无长也不觉得有多高兴,一边按他要求亵玩着自己,一边透过睫毛狐疑地打量着身边悠然坐着的人。看他终于偷看自己,沈空晚不由微微笑了,俯下身去靠在祁无长身上,伸手过去握住祁无长的手帮他一起抚慰下身,自己则在祁无长耳边亲了亲,故意逗他:“看着我能让你更爽?”祁无长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用一双琉璃似的瞳孔意味不明地望着沈空晚,弯起嘴角轻轻吐出两个字:“确实。”“……”“这就硬了?”祁无长低低嗤笑,故意不去看身边沈空晚微妙神色,只仰面躺着不轻不重把玩着胸口软肉,偶尔沈空晚伺候得他下身舒爽了就哼两下,不高兴了就半闭着眼慢慢玩,仗着一副冰肌玉骨,直把通体淫荡姿态做得妩媚缱绻自得其乐,挨好半天被沈空晚制住下身才不得不再开口,漫不经心瞥向身边人清俊容颜,琉璃似的双眸波光流转,每个字都噙在唇间打了个滚才无限玩味地吐出。“南疆那些人不要命也要上我,因为我是北荒魔主祁无长,但你想上我,只会因为我是我,能得你沈空晚青睐,你觉得我会无动于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此说道,像讲了个笑话一样自顾自笑了,一张清丽脸庞染了春色恰如澹月梨花枝头玉,清风过帘,卷尽旖旎。之后沈空晚什么也没说,就手掌抚过金印干脆利落地让他射了,突如其来的放松爽里夹着痛,一时竟让祁无长猝不及防叫出了声,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有力气发作,整个人都被沈空晚一把抱起,直接穿堂过室到了抱雪楼另一侧。祁无长一开始还没弄懂,等看明白他要去哪,不由期待了起来,还有闲心蜷在沈空晚怀里絮絮叨叨提要求,不要泡玉泉,要泡热的那口,难得今晚月色正好,天剑主务必大方一点,拿南柯玉盅斟了闭月酒,大家把酒言欢啊。然而他被拿去喂了鱼。祁无长无可奈何地被沈空晚按在被他忽略已久的第三口池水里,看着幽幽空泉下几尾臂长大鱼摇鳍摆尾地浮上来,真心后悔起了自己交友不慎。但沈空晚一双手跟铁铸似的按着他,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尾明显不凡的白鱼越游越近,兀自钻到他腿间,就这么用软嘴一张一合吸允起他阳物残精。完全异类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更要命的是铃口只有一处,吃尽了他腹上白浊后几只白鱼钻在他腿间彼此争抢,满是鳞片的巨大鱼尾带着十足力道抽打着他腿侧下身,简直和酷刑没两样,更要命的是挣扎间他一不小心让后穴里被射得满满的精液漏出了一丝,顿时引起了鱼儿们的注意,纷纷向犯了事的穴口涌来,湿滑鱼嘴焦急地一下下顶弄着花穴,催它放开。“你就喂喂它们呗。”沈空晚一脸看戏模样,悠悠然告诉他这些倒霉鱼儿是天地灵种,从来没人喂,就是自小吸食冰雪灵气而长,对灵丹灵药灵物什么的最是敏感,现在盯上祁无长腹中阳精怕是不依不饶,现在也就两个选择,要么用前面喂,要么用后面喂。祁无长很不想理,但那些鱼儿真似有几分灵性,发现后面的花穴怎么也捣不开,愤愤拍了他腿根几下,又团团围到了前面,齐心协力有的吸铃口,有的吮柱身,有的围了两个囊袋急急切切地嘬,一时竟让他不知是爽是痛。看沈空晚毫无放手意思,祁无长也只能咬了牙,掰开后穴让精液随水荡开,任由白鱼翻滚争食不成,又几张嘴一起堵着穴口抢,伴着冰冷水流冲刷一阵阵吸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不知过了多久,那些鱼才吃够尽兴,他被冻得恍恍惚惚抱出水来,转眼又被放进一池热乎乎暖水中,烫得他一声轻咦,后穴麻木地缩了缩,却被两根手指无情分开,任热水流入冲刷他快被冻透了的五脏六腑。酒香从鼻前飘过,他下意识张口想喝,睁眼望去,那杯子却被送入了沈空晚自己嘴里,清冽酒液一口入喉,只余残香飘荡空中。沈空晚低头看向他,神色很有些奇妙,像是看着他,又像是什么也没看,有那么一个瞬间,祁无长几乎已经感到问天剑穿胸而过,但最终沈空晚只是抱紧了他,将他托在怀中任他一点力都不用施懒洋洋泡温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许久,祁无长都快在这难得舒适享受下睡着了,他才突然开口:“你殚精竭虑围杀谢长天千余年,为什么从来不找我?”为什么?祁无长低低笑了:“当然是因为那些废物都杀不了他。”而沈空晚能。可纵然杀他的办法千千万万,能杀谢长天的只有且只能是祁无长,他要的从来不是谢长天魂飞魄散那么简单。世间万千因缘,说到底往往不过如此简单。第二天清早,祁无长捂着一阵阵钝疼的额头醒来,一时竟想不出是什么时候醉去,又是怎么回来,他和沈空晚似乎在温泉里做了很多事,只是恍恍惚惚一样都想不起,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八成也就是寻欢作乐那些破事。比起这个。祁无长抬起头,望向窗沿下清越低鸣的剑铃,无风无雪,兀自长吟,他的眼神渐渐沉静了下来,倒映着窗外亘古不化的漫山冰雪化作了寒色。有人来了。懂得沈空晚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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